Beethoven:
Triple Concerto in C major, op. 56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pkXGtE8_cig&t=50s
【摘要2022.7.13.三.蘋果】考上「北一女」但媽媽卻還不讓唸!?這是真的嗎?答案竟然是真的,而這位主角就是知名作家吳淡如。她與同為作家的黃大米,談及自己的童年以及原生家庭,雖然後來吳淡如還是唸了北一女,也順利考上台大,但其實很多的過程就和很多人的經驗類似,父母未必是不愛,只是因為成長經驗造成表達方式,令人備感壓力與負面,造成子女變得只想逃!
「我考上北一女,我媽媽還不讓我去念,這發生在一個教職員的家庭,你說是不是很奇怪?」14歲的吳淡如考上第一志願,光宗耀祖的一刻藏著跟母親之間難解的心結,心結怎麼結下的?從小開始。
年輕是好事,年輕也是無知,本該飛揚的少女時光,吳淡如的媽媽成了一個媽、一個太太、一個媳婦,每一面向都不好過,也都煎熬,打女兒出氣成了宣洩情緒的出口,「我連考第一名回家,還會被打,是不是很莫名其妙?」每每提到母親,吳淡如的口氣中有怨,也有不解。
她從小極盡討好,卻無濟於事,在處處被反對與限制下長大,她求生的兩條路是,考試卷上的一百分與先斬後奏,「我就把事情都做了,看你們能拿我怎樣?」亮眼的成績,讓大家包容她的叛逆,只要成績好,大家就認為你不會走歪。
吳淡如是祖母養大的,爸爸媽媽忙於生計,年邁的祖母給幼年的她許多溫暖與身教,「我祖母有一種日據時代讀過書的女性特有的「套路」:不管內心如何澎湃,看起來就是那麼安然自若,堅持著某種斯文優雅。」「我看到我媽就像老鼠看到貓,躲得遠遠的。」躲,不是不愛母親,而是不知道如何相處,莫名落下來的處罰,造成母女疏離。相較起來,祖母對她的疼愛是一艘船,讓她在媽媽情緒風暴中,得以靠岸。
吳淡如回首過往,能看到她是如何從文藝少女變成有盤算的商人,她感性又坦然地說,「我們都不是從零開始的,我們站在很多人的肩膀上,才能夠有足夠的高度瞭望這個世界。」
鄭弘儀爆曾對哥哥恨之入骨!為「這件事」兄弟常打架【摘要2022.7.13.三.自由】金鐘戲后王琄,日前上鄭弘儀、朱姐(朱璟柔)主持的Podcast節目《沒大沒小喇吉歐》,宣傳首次主導舞台劇《四姊妹》,以自身故事為基礎撰寫親情及手足情誼故事。
鄭弘儀笑說,小時候家裡很窮,常為了「吃」而與兄姊鬧得不可開交,以前只在大節日才有肉可吃,孩子們認為有眼睛、有腦的雞鴨鵝頭才是人間美味,但因人丁眾多,父母只能以節日為單位輪流分配他們享用,鄭弘儀:「輪到我吃可能是下一個節日,所以,我們會記錄哪個節日誰吃過,但小孩為了吃就會竄改紀錄,一被發現就會吵起來。」
王琄也說,她的媽媽就是擔心小孩會因為吃而吵架,遂均等平分,大家僅能享受被分配好的食物,她坦言非常不喜歡吃不飽的感覺,進而影響到現在習慣點很多菜,或是不斷關心同桌的朋友用餐狀況,避免所有人無法盡興享受美味佳餚,讓她直呼:「童年的生活習慣及教育真的會成為心中的印記。」
一旁的鄭弘儀也非常認同,他說自己大哥與二哥是雙胞胎,但大哥在事業或課業表現較二哥優秀,爸爸常不經意對二哥講:「平平都是我生的,怎麼差那麼多。」鄭弘儀直言:「無心的一句話就像刀子一樣利,深深刻印在二哥心中,雖然二哥已經60歲了,但現在回想起仍舊在意。」
節目上,提到父母對孩子的愛或是資源常無法達到公平,導致孩子們相互比較甚至爭吵,鄭弘儀就透露,家中五個兄弟從小打到大,他最常與老四打架,但因為每次都輸,對他恨之入骨,不過現在兄弟相處很好,聚在一起總會聊兒時回憶,覺得很幸福。
芬蘭教育通常不會教出「媽寶」?【摘要2022.7.13.三.YAHOO廖曉佩】38
歲來到芬蘭留學、念書後,我和兩位芬蘭女生寓友同住一間公寓,J
是赫爾辛基大學的理科生,20
歲的她青春無敵;S 則在赫大的研究所念歐洲研究。
我們常常坐在公寓的廚房聊天,談到台灣和芬蘭兩個國家的文化差異。她們對於許多台灣父母想要掌控孩子未來的控制欲、以及實際造成改變的影響力,感到不可思議。
寓友
S 分享自己以前準備去荷蘭念研究所時,在辦好了所有程序後,出國前一天才「告知」爸媽要出國了,半年後才會回家。S
爸爸聽到後竟然非常開心,立刻把她的臥房改成娛樂休閒室,之後她回家時都只能睡在客廳沙發上。
我問
S:「如果妳爸媽不同意妳出國留學呢?」S 回答我,「那是他們的問題啊!關我什麼事?」
對照我在台灣觀察到的許多案例,父母對小孩做出自己預期外的決定時,總是以情緒勒索或高壓手段進逼,迫使小孩選擇家長認為「這樣對你比較好」的人生選項。那位芬蘭爸爸對於女兒要出國念書卻「完全沒提前告知或徵詢同意」,不但沒有生氣,還如此興高采烈,真是反差極大。
後來,S
的弟弟考上家鄉當地的大學,爸爸馬上積極地幫他找學生宿舍,好把最後一個小孩「踢出門」獨立過生活。既然大學在同一個城市裡,為什麼不繼續讓孩子住父母家?
除了父母不願意這麼做之外,滿
18 歲搬出父母家、繼續升學的芬蘭年輕人,不僅大學免費之外,還可以領到政府補助的生活津貼,每個月直接匯進戶頭──如此便可看出,讓年輕人學會 18 歲以後能獨立自主,是國家、社會、家庭都有的共識,且有對應的配套措施。
相較於台灣,多數人在高中畢業後緊接著上大學,考大學的志願表需要爸媽同意,之後萬一轉系、休學等等,也得請爸媽簽名。由於學費通常由家長出資,因此如果堅持選自己想念的科系、不遵循父母的期許,就必須努力說服,甚至家庭革命一番。
而在芬蘭,高中畢業後直接升大學反而不是常態,許多年輕人會利用
Gap Year 出國打工、實習,賺取生活費。這裡的大學生、研究生每年年初開始就在找暑假打工實習,許多工作月薪約
2 千歐元左右(約新台幣 6 萬出頭),室友
S 的打工是在購物中心賣鞋子、J 則是在動物園當售票員,3 個月賺到的薪水加上每月政府的津貼,足夠一年所需。換言之,經濟獨立是 18 歲就開始為自己的生活開銷負責。
新創生態非憑空而來,請先拆除「安全模式」!我在阿爾托大學(Aalto
University)的設計系,遇到好幾位年紀 30 多歲的大一生。其中一位有理科碩士學位的男學生,工作數年當到經理後,選擇拋下一切,回到大學念設計系、重新開始,他做出來的大型陶瓷作品令人相當驚豔;另一位女學生,則是工作數年後,才決定在
30 歲時考大學,暑假打工則是去當油漆工。
對於想念大學的年輕人,政府出錢幫忙減輕一些經濟壓力,這些學生自然更能自己決定要念什麼。而如果是想休學或轉系呢?很簡單,只要學生「自行通知」學校辦理程序即可,和父母「是否同意」一點關係也沒有。
我的母校阿爾托大學創業風氣鼎盛,每年有
100 間左右的新創成立,很多學生在就學期間或休學期間創業,這毫無「安全模式」(Play
safe)可言,完全就是積極冒險探索的歷程──這也造就許多芬蘭年輕人相當有主見,年紀輕輕就能獨當一面。
老實說,芬蘭教育制度並不像台灣媒體所渲染地如此「神話」,但有一個根本精神是無誤的:父母懂得放手、懂得尊重孩子的個人空間。芬蘭家長懂得「界線」,理解子女的人生不是父母人生的延伸,不需要承載父母未完成的夢想、或活出父母覺得「幸福」的人生選項。
芬蘭年輕世代,少有「爸寶、媽寶」?在芬蘭,健全的社會福利讓年輕人可以放手一搏,沒有太多後顧之憂。當然,社會對於「成功」的定義也很多元,沒有約定俗成的共通人生時間表壓力,因此給了年輕人更大的揮灑空間。
不僅如此,芬蘭的年輕人對於自己的「人生選擇」有十足自主權,也早早就知道隨選擇而來的後果,得由自己負完全的責任。以室友
J 為例,她在衡量自己的人生規劃後,決定考醫學院,由於考試資料與課程相當昂貴,因此她辛苦打工與控制開支後,自行負擔費用並嚴格執行唸書計畫。
在台灣,當醫師則往往被認為是一門「高尚又錢多」的職業,不少父母出於「希冀小孩可以去念醫學院」而敦促孩子保持好成績,如此一來,念書的動力並不是「為了自己」,而是符合父母的期望。
電影《攻其不備》的結尾中(以下劇透),養母終於找到奪門而出的養子麥可。擁有成為偉大橄欖球員才能的麥可,質疑養母為何要他練橄欖球,他問:「如果我想去漢堡店工作呢?」養母回:「這是你的決定,這是你的人生。」(It's
your decision; it's your life.)無論麥可提出任何其他職涯選項,養母重複這句話,保證他可以為自己的人生做決定。
在變動如此劇烈與快速的時代,哪有什麼「安全模式」能確保成功與幸福?芬蘭政府在高等教育的方針與社會福利的配套措施,即便不能讓所有年輕人都做出更「明智」的選擇,但至少他們不會變成「爸寶、媽寶」,不會被迫進入「安全為上」的選項。正因年輕人的人生由自己做主,自然可以開創出與上一個世代截然不同的格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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