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強迫慰安婦？

台灣史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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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摘要2015.7.11.自由◎ 林瑤棋】拜讀昨日貴報A3有關微調課綱「台灣史」相關十七項較大爭議的新聞，其中有關第十七條「慰安婦」改為「婦女被強迫做慰安婦」部分，我略知其中一、二，願意提供我所知道的情形。

我的姑丈顏氏（如還健在是112歲）原來在沙鹿開菜店（酒家），太平洋戰爭後，台灣百業蕭條，菜店當然蕭條更嚴重，大約在1943年之後，他只好兼業當慰安婦的牽猴仔（仲介），當這種牽猴仔反而比開菜店好很多。

他當慰安婦的牽猴仔，常把營業狀況告訴我阿嬤，那時候我已是懂事的大小孩，他們講話內容我都聽懂。他說大家都窮，當慰安婦收入比當酒家女好很多，所以在他遊說之下（當然不是強迫），很多來應徵酒家女的都願意去當慰安婦。甚至到各鄉下去找窮人家的女兒當慰安婦，聽姑丈說，他賺牽猴仔收入頗豐。

筆者已是八十歲的老人了，所知道的或所看過的日本或中華民國慰安婦不知凡幾。依我約略估計，光是從民國39年到民國70年代的三、四十年間，在台澎金馬的慰安婦起碼數萬人計，這些人現在大多數都還健在，只是她們不敢出來索賠而已。

我在民國四十年代當兵時，曾在金門某軍中樂園見過一位17歲的服務生，她是在萬華寶斗里當私娼時被警察抓來軍中樂園的，因為她年輕又是菜鳥，每天遇到幾十個強擱勇的砲兵，她受不了而每天哭哭啼啼，叫痛也不能休息，這種的慰安婦不叫「強迫」，那麼什麼才叫「強迫」？

我曾聽一位原在台北市、後來調到我們鄉下的蔡姓警察說：凡是軍中樂園服務生不夠時，國防部就會同警務處抓私娼，抓到私娼就送去當慰安婦。依照中華民國法律規定，年滿二十歲始能申請娼妓執照，可是當年很多窮人家把十六、七歲的女兒賣掉，因她們年齡不到，只能當私娼。蔡先生說，抓私娼很容易，只要到寶斗里環河南路去抓，一個上午抓十幾個不成問題，有業績又有獎金，是警界的好業務之一。

總之，強迫台灣婦女當慰安婦，我想中華民國比日本還嚴重，所以我希望「微調」這條課綱要特別慎重。 （作者為醫師）

李鈞震：

1.     沒有受嚴格教育訓練的人類，必有以大欺小的生物慣性，它源自於猿猴，所有的猿猴都會以大欺小；人類只要沒有受到足夠的教育、社會沒有足夠的監督機制，就會生物慣性發作，以大欺小。

2.     筆者的母親在蔣介石時代獨自一個人離開新竹縣的家鄉，到金甌女中學習會計，她白天在工廠上班，晚上讀夜校，半工半讀完成學業，當時有人到工廠介紹她到中國時報工作，在那個貧窮的時代，能夠到國民黨黨營事業工作，等於是在經濟上翻身了。

3.     但是，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，她和同學到中國時報工作後才發現，她們白天工作，晚上必須性朝貢給當時的國民黨權貴階級，為了養活哥哥和母親，她忍耐羞辱；但是還不只如此，中國時報要求必須為高層生子才能繼續工作，那些強迫女孩子為權貴生子的國民黨黨工說，「生下余X忠、XXX、…的孩子，你們才有人脈，才能保住工作。」

4.     這些女孩家室清白，到台北工作未婚生子，是回不了家鄉的，但是，中國時報高層就是以此控制他們，並覺得凌辱貧窮女人才會產生自信感，所以，硬逼她們未婚生子，還說：「吃虧就是佔便宜。」

5.     我的外婆沒有辦法，只好找一個貧窮的年輕人跟母親結婚，說好隱瞞這件事，就可以為他安排一個工作，那個人就是我的生父；但是婚後，我的生父不守信用，不停地毆打我的大姊，也毆打保護大姊的媽媽和外婆，並且強迫我們觀賞他毆打大姊、外婆和母親的情景。

6.     父母帶我去參加中國時報的救國團活動，我才發現母親不是唯一的受害者。救國團高層看到父母就問：「大女兒為什麼沒有來？」不僅如此，他們一個一個問候其他參加救國團活動的女性，查問那些私生子女們，這樣當著她們丈夫的面羞辱人，目的就是要讓窮人活得沒有尊嚴，當時的救國團團長是宋時選，但這應該是從蔣經國當救國團團長以來的傳統文化。

7.     李登輝擔任國民黨黨主席，蔣孝嚴擔任國民黨秘書長時代，筆者在國民黨文化部工作，裡面的黨工都是現在馬英九、郝龍斌的幕僚。他們與中國的高官交流，接受共黨女黨工的性招待，並且，設計美女性朝貢給國民黨高官；筆者曾經目睹他們一起哄騙年輕貌美的孫X瑜，說要幫她介紹好人家結婚，請她吃飯，過一陣子之後，他們就開始討論「上了沒？感覺怎麼樣？下次換你。」這應該是國民黨長久的文化習慣。

8.     女性要在國民黨有發展，都必須先成為國民黨高官的情婦、陪酒，宴會上要替高官斟酒、剝蝦殼，有許多國民黨的女性高官、媒體主管或大學教授都曾經是某位高官的情婦，國民黨權貴玩過以後，就酬庸她們到某個位置，當然，當初幫忙牽線的黨工，也要安排一個位置酬庸，免得透漏口風，這是新聞界都知道的事實。

9.     筆者在李登輝時代跑過國民黨投管會的新聞，投管會的新聞記者都說，大掌櫃劉泰英和和潤X集團尹X樑合作，用美女掌控國民黨權貴，資深新聞記者說，尹X樑掌控年輕貌美的韓國女明星，讓他們性朝貢給國民黨權貴，藉此獲得許多商業上的利益。

10. 國民黨權貴階級的主流文化一直都是以大欺小、官商勾結、情色文化。國民黨權貴會去祭孔、死背《論語》、演出夫婦恩愛的樣子，騙騙無知的社會大眾，但是背地裡卻是慾望橫流、花天酒地。

11. 民進黨有沒有這種文化？民進黨執政時間不長，再加上國民黨與媒體嚴厲地打擊監控，所以官商勾結的系統還沒有發展起來。但是，如果民進黨長期執政，萬一社會監控的力量不夠強，以大欺小的生物慣性必然就會發作。

12. 筆者的朋友，剛進新聞界認識一名男友新聞記者蔡X吉，他的家庭非常富裕，是李登輝和陳水扁的金主，這一家人面對李登輝和陳水扁這些政治權貴的時候是善良的人，面對弱勢者則是惡人。

13. 筆者的朋友，因為長期受家庭暴力的關係，身體不健康，假日得四處逃命，睡覺的時候，不喜歡男友碰她，就賞他一個耳光，蔡X吉就叫母親在請她吃飯時公開羞辱她，私生活不檢點，逼她一定要給他的兒子強暴。她有幾次生病，家裡又充滿暴力，沒辦法只好待在男友家，他趁機強暴她，還譏笑：就是欠強暴。

14. 新聞記者蔡X吉的母親陳X蘭是家庭主婦，不用工作，白天炒股票，下午睡大覺，但是，卻故意惡整人，叫筆者的朋友在上班時間替她到百貨公司提貨。當時筆者的朋友的母親罹患乳癌忙於照顧母親，沒有時間幫她跑腿，她就認為她太驕傲，告訴兒子趕快分手，窮人都是來騙錢的，至於當初當應要送筆者的朋友去美國讀新聞系的諾言，則故意忘掉。

15. 蔡X吉有一名前前女友，考上外商銀行，因為工作能力佳，成為總裁夫人，他聽到了就到處跟朋友說很想去她的婚禮，他要讓所有人知道銀行的總裁夫人是被他玩過了。事實上，蔡X吉在大學時期就不斷的玩過許多女孩；後來他在世新當講師，與學生搞婚外情被太太抓到。

16. 蔡X吉習慣譏笑、虐待窮人的言行，在世新大學與新聞界惡名昭彰，但是，卻被北社、綠營高層視為英雄人物，為什麼？因為「以大欺小」是無知人類的生物慣性，這是不分藍綠的。

17. 筆者的朋友分手後，蔡X吉數次騷擾筆者的朋友，調查哪些男生跟她接觸，跟蹤她，強迫她要當小三，好羞辱TVBS主播鄭X云；她拒絕之後，蔡X吉惱羞成怒，抓狂露出真面目：「你以為你還是處女嗎？我會告訴所有的人你跟我做了什麼？」

18. 為什麼北社社長王美琇、辦公室主任陳昭姿等人要力挺強暴犯與其家屬？因為強暴犯送了很多政治獻金？因為他們有歧視弱勢者的生活習慣？因為他們家族，為綠營發展性朝貢文化？

19. 凡是權力地位與知識不相稱的地方，就一定會發生霸凌的問題。筆者在新竹縣讀華山國中時期，學業成績好，因此大表姊范X珍心理不平衡，認為我一定太驕傲，強迫我一定要打開房間的門，放下書本，不准念書，接受他丈夫張X廷的教育。

20. 大表姐夫張X廷教育什麼呢？他說自己曾經和二個男同學，一起強暴一個女孩子，蓋著棉被就幹起來，又說女人就是一個洞，你讓我幹了以後會上癮，還說他很有見識，經常去看牛肉場的表演，他們會將女孩子的衣服脫光，要求她將腿分開，他會將手插進牛肉場女孩子的陰道挖她們。

21. 我告訴母親，這個姊夫會強暴我，請她處理，但是母親說：「你要聽大表姊范X珍的話，你要尊重倫理、長幼有序。」結果，有一天下午房間門沒鎖好，大表姊夫就闖進房間硬要脫我的衣服，我不停地掙扎，後來是舅舅感覺到不對勁回家救我。

22. 我告訴母親一定要向橫山派出所檢舉張X廷與范X珍這對強暴犯夫妻，但是母親說要尊重姊姊，要保住范X珍的顏面，不要張揚，如果我去檢舉，就是不聽母親的話、不孝順。

23. 犯罪者如果沒有被揭發、監督、重罰，就會持續犯罪、霸凌。母親去世前，希望我不要救治她，保重自己的身體健康，接下她的遺產去國外讀書，找到好工作以後，才有能力照顧精神病的大姊，但是大表姊卻與父親一起造謠陷害我，帶領家族霸凌弱小，搶奪母親全部的遺產，讓大姊落入霸凌她的家暴父手中。

24. 社會學家紀登思認為，社會要充滿反省與進步的力量，必須讓權力去中心化，增加個人和地方社群的「自主性與認知」，讓這個社會成員可以由下而上監控握有權力的人，這樣社會各階層才能充分對話，這樣的政治稱為「生機政治」。

25. 只有鼓勵社會產生由下而上監控的機制，才能避免權貴階級生物慣性發作，以大欺小、霸凌弱勢者；握有權力的人將成為全民監控的對象，他的言行才會謹慎，社會才能逐步走向公平正義。

26. 目前中國的高官權貴，誰不A錢、養一大群女人？目前的中國箝制新聞自由，沒有反對黨監督，因此高官權貴的慾望橫流，無法控制，連央視的女主播個個都成為權貴的公共情婦，男主播則個個都是權貴夫人的公共情夫，這是客觀真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