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3月13日 星期四

湯德章與成大

台灣史
Andreas Scholl - Stabat Mater, Vivaldi RV 621
【摘要2014/03/11 自由 吳慶年】三月十三曰是湯德章律師罹難忌日。不久前佔據台南市湯德章紀念公園中央的孫文銅像被人拉倒,引起關注。此銅像因老舊、安全堪憂,去年就被要求拆下。今被一條繩二個人一拉就輕易倒下,可證巨像站在二層樓高的基座上確是很危險的。
幸好未在地震等原因倒下傷害市民前,由民間團體替市府解消危機,應是善事一椿,豈容不顧市民死活的某黨民代揚言會「加倍奉還」?相對于倒下的中國偉人像,屈居圓環一隅的本土偉人的半身銅像坐在較矮基座上,穩如玉山般鎮守著府城市民。但,還是有人問:湯德章是誰?
根據台北市二二八紀念館所編「二二八事件司法人員受難者紀念特展專刊」記載:「湯先生曾任台南州警官,通過日本司法(及行政)科高考回台南執業律師。事件發生時雖身罹瘧疾,見動亂升溫,乃接下南市二二八處委會治安組長,發揮他在警界影響力,對台南秩序恢復發揮關鍵力量。
但三月十一日國軍進入台南市後湯竟遭逮捕,在獄中受盡酷刑未供出任何名單,挽救了無數事件參與者及成大學生。三月十三日湯遭遊街示眾後在石像圓環槍決」。此份資料是筆者首次見到提湯律師跟「成大學生」的關聯。
猶記得當年三月三日市參議會與黨政軍方協議組成的「臨時治安協助委員會」派三位委員,拿由黃主委所簽公函來成大前身的省立工學院(受文者為學校長和學生自治會長),請求召集學生,以便「疏通意見」。
其使者中,只知兩人是李國澤(函中具名)與張旭昇(市參議員,檢察處公函可證),但一直不知第三人是誰,原來他就是湯律師!
三月三日開學第一天早上,剛好由南寮住宿生(筆者為寮長)所發起的學生大會在小禮堂開會。臨時治安委會三委員來會場請求向學生講話,由主持會議的自治會議長的筆者同意後,上台懇求學生停課兩天幫忙維護市內治安,並說已獲葉教務長許可。
於是,大會即決議組織治安維護隊(筆者被推為隊長)及其他如遊行等活動,並發表「告台南市民書」。學生治安隊即以嶄新的工學院大卡車巡邏全市,直到三月五日南市二二八處委會成立治安組(組長為湯律師)並下午廣播由該組接手為止,在兩天半之間完成維安任務而解散,使「台南市秩序已漸恢復,商店已開門」(五月五日報載)。
後來聽到嘉義二二八處委會廣播:機場國軍入市內殺市民請求全島支援,所以又有二十幾位學生乘原車赴嘉,協同原住民隊及各地民隊圍堵水上機場,以保護市民,並利處委會進行政治改革談判(詳見成大二二八事件五十周年紀念研討會)。
湯律師是以台南市人民自由保證委員會主委、候補省參議員、臨時治安協助委員、市二二八處委會治安組長、市參議會票選市長候選人等多重合法身分,負責維護府城治安工作,使台南市在事件期間成為全島最平靜、未曾發生暴動的城市,貢獻極大。
如此「了不起的傑出人物」,竟被羅織「組織非法團體、勾結暴徒擾亂治安」等莫須有罪狀而遭謀殺,享年40。他成為一再重演的改朝換代戲碼,即「藉機消滅異己」的惡劣中華文化之祭品,菁華早凋,徒留千古遺恨。
其臨終喊出「台灣人萬歲!」的壯烈聲響從容就義,正代表二二八烈士們熱愛斯土斯民的犧牲精神,永遠振醒台灣人民:切勿再淪入任何外來霸權的專制殖民統治,必獨立創建具正義與和諧社會的新國家!
參考資料:
KANO」及八田與一【摘要2014/03/12 聯合報陳芳明】如何看待殖民地台灣的歷史?這個問題因影片《KANO》的播映,而再度受到矚目。魏德聖拍攝《賽德克巴萊》時,影片大部分都是使用賽德克語,中間穿插統治者的日語。
如今拍攝1930年代台灣的棒球賽,則大量使用日語。有些年輕學生認為這部棒球影片似乎太過親日,還特地到電影院外面抗議。有關殖民地歷史記憶的重建,至今仍然不免牽動敏感的民族主義情緒。
由於嘉農棒球隊在1931年打進日本甲子園,在台灣體育史上,確實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事件。在帝國時代,甲子園是日本青年共同的夢想。在青春時期能夠到這個球場比賽,將是終身難忘的記憶。即使沒有獲勝,也是不虛此行。何況是來自台灣的隊伍,雖然最後還是落敗,但已足夠使當時受到壓迫的台灣人揚眉吐氣。
這部影片最具戲劇性的轉折,莫過於安排八田與一與球隊的相遇。八田與一是建設嘉南大圳的幕後功臣。嘉農球隊打進甲子園時,也正是嘉南平原水利工程竣工之際。在影片裡,球隊與工程師的見面,當然寓有高度的意義;一個象徵台灣體育的現代化,一個暗示台灣農業的現代化。兩條歷史軌跡各自發展,卻在同一時期完成。這個場面,意味著台灣社會體質的重大改造。
八田與一的歷史地位,都受到李登輝、陳水扁、馬英九三位總統的肯定。他對台灣農業建設的貢獻,即使到今天也還是無可磨滅。但是,如果考察嘉農球隊與嘉南大圳相遇的年代,當可發現那是殖民地時期最悲慘的時候。
台灣政治反抗運動都在這年遭到撲滅,無論是台灣文化協會、台灣農民組合、台灣民眾黨、台灣共產黨,都被強制解散。領導農民運動的領袖簡吉,便是在這年被逮捕入獄。
從史料可以發現,當時農業現代化成功時,也是台灣農民遭受最不公平的待遇。那種剝削與凌虐的實況,都寫進賴和的小說〈豐作〉裡。無怪乎賴和不能不感嘆,為什麼時代那麼進步,人民的生活竟那麼痛苦?
今年二二八紀念日,台南湯德章公園的孫中山銅像被獨派人士拉倒,事後他們到八田與一的雕像前歡呼。這樣的政治情緒當然可以理解,但是對於歷史的認識顯然過於粗淺。歷史錯綜複雜。
現代化運動的發展過程,不能只停留在物質層面的肯定。看不見的精神流動,恐怕需要更為嚴謹去探索。把孫中山視為假想敵,其實是投射著對國民黨的貶抑。受到尊崇的抗日領袖蔣渭水,在思想上就與孫中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。拉倒孫中山之後,將如何解釋蔣渭水?
對於殖民地現代化的議題,似乎需要考慮到背後的複雜文化。一面倒的肯定或否定,都是太危險的論斷。整個海島被改造成現代社會時,台灣農民付出慘重代價的事實不能等閒視之。
在肯定八田與一的地位時,我們也要照顧到抗日知識分子的的歷史位置。那個黑暗時代的記憶,不能輕易切割。對於魏德聖的棒球電影,應該給予正面的評價。只是民間那種任意發洩情緒的場面,確實令人無法苟同。越民主的社會,越需要更謙卑面對歷史。
台灣之光 育賢奪至尊金獎 台灣唯一【摘要2014/03/11中時】青出於藍更勝於藍!花蓮名主廚莊育賢日前參加香港「李錦記青年廚師中餐國際大賽」,奪下「至尊金獎」,不僅是台灣唯一,也是他生平第一座國際賽冠軍。
賽事在香港舉行,超過300位各地區參賽者,莊育賢以「洄瀾春牛冬瓜宴」(下圖)及「鳳尾天勾海中鮮」2道菜獲獎。
莊育賢才28歲,父親為知名廚師「銘師父」莊忠銘,遺傳父親好手藝的他,從小就會拿鍋鏟煮食,但直到18歲才真正開始學習。10年內在國內參加過9次比賽,得了不少獎,但此賽事卻是他生平第一座國際冠軍。
莊育賢說,比賽規則相當嚴格,90分鐘內完成牛肉和蝦兩種菜式,並各做12盤。最後他在香港、日本、韓國、澳門、馬來西亞、新加坡等地48名優秀廚師一同較技下,奪得唯一的至尊金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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